中国放松资本管制探索跨境电商发展
发布时间：2022-08-12 点击：
发布：《现代商业》杂志社
摘要：近年来，中国跨境电子商务发展迅速。作为电子商务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跨境电子商务正逐渐成为推动中国进出口贸易增长的重要力量，吸引了国内众多学者的关注。本文分析了中国资本管制对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影响，中国跨境电子商务的特点和存在的问题，并探讨了资本管制与其存在的内在联系。本文认为，我国跨境电子商务面临支付管理缺陷、支付交易风险、虚假跨境电子商务交易等一系列问题。放松资本管制可以有效改善跨境电子商务中的支付体系，扩大交易规模；但也会增加支付风险和虚假贸易导致的资本外逃风险。因此，在现阶段，中国不应急于放松资本管制，而应仔细权衡利弊，坚持实施资本管制措施和加强监管，并优先放松那些对贸易发展有明显限制的管制措施。
关键词：资本控制；跨境电子商务；跨境支付；虚假交易；资本流动
一、导言
1.研究背景
2008年经济危机后，中国外贸进出口遭遇寒流。政府希望跨境电子商务能够取代一些低效的传统外贸模式，促进中国外贸的增长。为提高外贸便利化水平，为出口企业提供融资、通关、退税、物流、保险等外贸服务，国务院于2013年7月发布了促进外贸发展的“国六条”。此外，2009年初，为了协调跨境贸易的人民币结算，中国人民银行、国家外汇管理局和中国证监会修订并放宽了跨境人民币投资和其他资本项目的政策。
资本管制的放松和政策的推动极其显著，中国跨境电子商务的交易量迅速增加。在同一时期，跨境电子商务的贸易额随着中国虚假进出口贸易额和非法资本流动规模的增加而增加。以转口贸易为例。2016年，海关总署数据显示，以美元计算，从香港进口同比增长32.4%；同期，香港特区政府统计处数据显示，香港对内地出口货值同比仅增长0.4%。从2015年到2016年，短短两年，中国国际收支中记录的资本流出达到1.28万亿美元，年均资本净流出相当于GDP总量的6%。资本的放松管制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机制是什么，应该如何解释其诸多负面影响？一系列现象的背后，说明了资本管制与跨境电商发展的内在联系；跨境电子商务未来应该如何发展，是否应该继续放松资本管制以迎合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值得深思。
2.文献评论
目前，国内学者关注的焦点是资本管制放松和资本账户开放后，资本管制和风险控制的有效性。受人民币国际化等因素影响，有学者建议中国放松资本管制以迎合人民币国际化。中国的资本账户开放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资本管制在短期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限制资本流动。通过梳理中国资本项目可兑换与中国现行货币、汇率政策、人民币跨境使用以及是否加入SDR的关系，得出中国资本管制将不断放松的结论。同时承认资本管制放松存在一定的风险，资本管制放松后制定正确的发展目标并有效控制风险将是重中之重(周小川2012，盛松成2012)。同时，也有学者认为，中国还没有做好资本账户自由化的准备，资本管制的自由化必然导致巨大的金融风险、金融危机甚至政治危机。可能的风险包括失去国内经济政策自主权的风险、银行体系的风险和加剧国内不平等的风险(周2013，2016)。
在现有的跨境电子商务研究成果中，跨境支付是目前学者们关注的焦点，而且大部分研究都是针对跨境支付模式的。消费者的差异性、信用安全问题、支付问题、物流问题制约和阻碍了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严格的资本管制会抑制跨境贸易结算(范·，2012)。我国网上跨境支付交易的风险主要集中在国际结算和虚拟账户资金存管风险、国际信用卡套现风险、非法资金流入和洗钱风险、跨境欺诈交易和非法交易风险。网上跨境支付交易的外汇管理还存在一些问题，如第三方支付公司的定位、外汇监管、市场准入、交易真实性审核、国际收支申报、第三方支付公司的市场资质等(王，邱继刚，2013)。
二、中国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现状
1.中国跨境电子商务的交易规模正在快速增长。
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监测数据显示，2011年中国跨境电子商务交易额约为1.7万亿元；2012年约为2.1万亿元，同比增长23.5%；2016年交易总额达到6.3万亿元。与此同时，跨境电子商务占外贸进出口总额的比重也在上升。随着2012年后中国外贸进出口呈现增长乏力甚至下滑的趋势，跨境电子商务的兴起推动中国外贸进出口规模在2016年实现正增长。中国跨境电子商务的蓬勃发展，从根本上说是因为其巨大的市场需求。据测算，2016年中国海淘用户增速达到顶峰，到2018年中国海淘用户数量可能达到7400万。未来，庞大的消费群体必将继续推动跨境电子商务交易规模的不断扩大。
2.跨境支付不免费，这是中国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主要困难。
在跨境电商发展之初，无论B2B还是B2C模式，企业和消费者都缺乏支付渠道，原本由第三方支付和服务于内贸的网银组成的支付体系在跨境电商中并不适用，因为外贸交易无论是出口还是进口，都会涉及通关、检验检疫、税收和外汇收付等环节。2013年7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商务部等部门《关于落实跨境电子商务支持零售出口有关政策的通知》，支付难问题得到极大改善。目前，我国跨境电子支付结算方式主要包括跨境付汇和购汇(包括第三方购汇、境外电商以人民币支付、境内银行汇款)、跨境收汇(包括第三方收结汇、境内银行汇款、以结汇或个人名义拆分流入外汇、地下钱庄跨境收结汇)。如果中国政府进一步放松资本管制，出台允许境内外银行提供外汇代理服务的政策，或者授权第三方支付机构帮助消费者实现跨境消费用汇，甚至允许个人使用外汇进行跨境支付，并放宽对个人购汇和储汇的限制，任何一种情况都将解决目前消费者无法实现自由跨境支付的问题。
三、资本管制对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影响机制
1.资本管制对国际贸易有负面影响
资本管制对贸易的负面影响比经常账户管制更为显著。具体影响包括:资本管制造成隐性税收效应，同时降低外汇和外汇市场效率，增加外贸交易成本；资本管制限制了贸易领域的资本和技术流动；抑制与进出口相关的金融业的发展；限制外国投资，刺激资本外逃(邢玉静2000)。
2.放松资本管制对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作用
首先，资本管制的放松将促进外汇套期保值和贸易融资等与进出口相关的金融行业的发展，跨境电商企业将获得抵御外汇风险的相关金融服务。节省下来的交易成本会体现在商品价格上，更低的价格可以增强产品竞争力，增加贸易量和贸易额。其次，放松外汇管制将解决一般消费者在跨境交易中的支付困难。自由用汇和结汇也有助于出口收入回流，削弱资本外逃动机。还能促进跨境物流、跨境支付等周边产业的建设和完善。
四、跨境电子商务对现有资本控制体系的挑战
1.跨境电子商务交易具有虚拟特征。
资本管制的放松促进了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而跨境电子商务对放松的资本管制制度提出了挑战。跨境电子商务自身的虚拟性和隐蔽性为规避资本管制提供了途径。与一般进出口贸易相比，网上跨境贸易更难确定其真实性，这为资本账户与经常账户混合办理网上跨境支付提供了途径。电子跨境交易和一些交易产品的虚拟特征；交易代理是第三方支付平台，办理购汇和结汇业务，银行不了解境内外交易双方的情况，无法直接进行相关审核。跨境电子商务的出现使得买卖双方的沟通更加紧密，方便了交易，但也滋生了境内外企业相互勾结实施非法资金流动的隐患。即使是合法资质的正规外贸企业之间的交易，也不可避免地存在道德风险问题。
2.监管手段相对落后。
电子商务的跨地域、开放性特点冲击了现有的监管体系，经常项目监管手段落后是跨境电子商务挑战现有资本管制体系的重要原因。借助对外投资和跨境贸易的名义，企业更容易获得外汇，然后通过跨境电子商务的渠道，将这部分换来的外汇储备伪装成经常项目逃往国外。从而绕过资本管制，实现资本的非法流动。以跨境电商为名的进出口虚报、瞒报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导致对结算的监管不到位，尤其是对第三方支付公司的监管。政府监管机构无法有效核实每一笔交易的真实性，第三方支付公司提供的数据也很难核实。
政策建议
1.优先放宽限制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资本管制措施。
放松资本管制并不意味着放弃资本管制。鉴于目前资本管制的作用，现阶段只开放部分能够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资本项目下的子项目是最合适的选择。在设计放松资本账户管制的方案时，要客观看待不同资本管制措施对贸易的影响，优先放松那些对贸易发展有明显限制的管制措施。
2.加强外汇账户和进出口贸易监管。
加强跨境电子商务监管。具体措施包括进一步加强对外汇账户开立和使用的监管；加强对远期信用证、异地付汇、转口贸易和加工贸易的审核和监管；加强海关监管区域进出口货物管理，提高海关对申报进出口货物的抽查比例；加快与银行、海关、税务等部门的联网；拓宽第三方信息的国际交流渠道，加强从出口到陆路的信息交流，通过与贸易伙伴国统计数据的比对，验证进出口企业业务的真实性。
3.加强出口退税的信息化管理。
出口退税信息管理识别境外热钱流入和骗取出口退税的行为。要建设以电子口岸执法系统、金税工程、金税工程、金关工程为基础的公共数据管理平台，加快出口退税信息全国联网，有效实时监控出口退税业务全过程。
4.提高第三方支付机构市场准入标准，创新跨境支付模式。
解决优惠支付渠道少的问题，应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整合行业优质资源，提高第三方支付机构的市场准入标准。其次，简化跨境支付流程，并在现有模式的基础上进行优化和创新尤为关键；利用网络化、信息化优势，加强跨境电商行业与其他部门的联系与合作，实现跨境支付的便捷化、多元化发展。提升现有支付服务质量，实现监管部门与跨境电商的信息共享。实时监控跨境电商平台和支付平台的交易情况，严惩从事非法经营的跨境电商。
参考文献
[1]周小川. 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前景和路径[J]，金融研究，2012(01):1-19.
[2]盛松成. 我国加快资本账户开放的条件基本成熟[J]，中国金融， 2012(05):14-17.
[3]周炼石. 应对资本管制放开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风险的对策[J]，新金融，2013(06): 31-35.
[4]周工. 我国资本项目开放进程与推进对策[J]，当代经济管理，2016 (03): 93-97.
[5]范方志，韩骏. 中国资本项目管制与跨境贸易结算:问题与对策[J]，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2(09):35-41.
关键词：资本控制；跨境电子商务；跨境支付；虚假交易；资本流动
一、导言
1.研究背景
2008年经济危机后，中国外贸进出口遭遇寒流。政府希望跨境电子商务能够取代一些低效的传统外贸模式，促进中国外贸的增长。为提高外贸便利化水平，为出口企业提供融资、通关、退税、物流、保险等外贸服务，国务院于2013年7月发布了促进外贸发展的“国六条”。此外，2009年初，为了协调跨境贸易的人民币结算，中国人民银行、国家外汇管理局和中国证监会修订并放宽了跨境人民币投资和其他资本项目的政策。
资本管制的放松和政策的推动极其显著，中国跨境电子商务的交易量迅速增加。在同一时期，跨境电子商务的贸易额随着中国虚假进出口贸易额和非法资本流动规模的增加而增加。以转口贸易为例。2016年，海关总署数据显示，以美元计算，从香港进口同比增长32.4%；同期，香港特区政府统计处数据显示，香港对内地出口货值同比仅增长0.4%。从2015年到2016年，短短两年，中国国际收支中记录的资本流出达到1.28万亿美元，年均资本净流出相当于GDP总量的6%。资本的放松管制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机制是什么，应该如何解释其诸多负面影响？一系列现象的背后，说明了资本管制与跨境电商发展的内在联系；跨境电子商务未来应该如何发展，是否应该继续放松资本管制以迎合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值得深思。
2.文献评论
目前，国内学者关注的焦点是资本管制放松和资本账户开放后，资本管制和风险控制的有效性。受人民币国际化等因素影响，有学者建议中国放松资本管制以迎合人民币国际化。中国的资本账户开放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资本管制在短期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限制资本流动。通过梳理中国资本项目可兑换与中国现行货币、汇率政策、人民币跨境使用以及是否加入SDR的关系，得出中国资本管制将不断放松的结论。同时承认资本管制放松存在一定的风险，资本管制放松后制定正确的发展目标并有效控制风险将是重中之重(周小川2012，盛松成2012)。同时，也有学者认为，中国还没有做好资本账户自由化的准备，资本管制的自由化必然导致巨大的金融风险、金融危机甚至政治危机。可能的风险包括失去国内经济政策自主权的风险、银行体系的风险和加剧国内不平等的风险(周2013，2016)。
在现有的跨境电子商务研究成果中，跨境支付是目前学者们关注的焦点，而且大部分研究都是针对跨境支付模式的。消费者的差异性、信用安全问题、支付问题、物流问题制约和阻碍了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严格的资本管制会抑制跨境贸易结算(范·，2012)。我国网上跨境支付交易的风险主要集中在国际结算和虚拟账户资金存管风险、国际信用卡套现风险、非法资金流入和洗钱风险、跨境欺诈交易和非法交易风险。网上跨境支付交易的外汇管理还存在一些问题，如第三方支付公司的定位、外汇监管、市场准入、交易真实性审核、国际收支申报、第三方支付公司的市场资质等(王，邱继刚，2013)。
二、中国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现状
1.中国跨境电子商务的交易规模正在快速增长。
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监测数据显示，2011年中国跨境电子商务交易额约为1.7万亿元；2012年约为2.1万亿元，同比增长23.5%；2016年交易总额达到6.3万亿元。与此同时，跨境电子商务占外贸进出口总额的比重也在上升。随着2012年后中国外贸进出口呈现增长乏力甚至下滑的趋势，跨境电子商务的兴起推动中国外贸进出口规模在2016年实现正增长。中国跨境电子商务的蓬勃发展，从根本上说是因为其巨大的市场需求。据测算，2016年中国海淘用户增速达到顶峰，到2018年中国海淘用户数量可能达到7400万。未来，庞大的消费群体必将继续推动跨境电子商务交易规模的不断扩大。
2.跨境支付不免费，这是中国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主要困难。
在跨境电商发展之初，无论B2B还是B2C模式，企业和消费者都缺乏支付渠道，原本由第三方支付和服务于内贸的网银组成的支付体系在跨境电商中并不适用，因为外贸交易无论是出口还是进口，都会涉及通关、检验检疫、税收和外汇收付等环节。2013年7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商务部等部门《关于落实跨境电子商务支持零售出口有关政策的通知》，支付难问题得到极大改善。目前，我国跨境电子支付结算方式主要包括跨境付汇和购汇(包括第三方购汇、境外电商以人民币支付、境内银行汇款)、跨境收汇(包括第三方收结汇、境内银行汇款、以结汇或个人名义拆分流入外汇、地下钱庄跨境收结汇)。如果中国政府进一步放松资本管制，出台允许境内外银行提供外汇代理服务的政策，或者授权第三方支付机构帮助消费者实现跨境消费用汇，甚至允许个人使用外汇进行跨境支付，并放宽对个人购汇和储汇的限制，任何一种情况都将解决目前消费者无法实现自由跨境支付的问题。
三、资本管制对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影响机制
1.资本管制对国际贸易有负面影响
资本管制对贸易的负面影响比经常账户管制更为显著。具体影响包括:资本管制造成隐性税收效应，同时降低外汇和外汇市场效率，增加外贸交易成本；资本管制限制了贸易领域的资本和技术流动；抑制与进出口相关的金融业的发展；限制外国投资，刺激资本外逃(邢玉静2000)。
2.放松资本管制对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作用
首先，资本管制的放松将促进外汇套期保值和贸易融资等与进出口相关的金融行业的发展，跨境电商企业将获得抵御外汇风险的相关金融服务。节省下来的交易成本会体现在商品价格上，更低的价格可以增强产品竞争力，增加贸易量和贸易额。其次，放松外汇管制将解决一般消费者在跨境交易中的支付困难。自由用汇和结汇也有助于出口收入回流，削弱资本外逃动机。还能促进跨境物流、跨境支付等周边产业的建设和完善。
四、跨境电子商务对现有资本控制体系的挑战
1.跨境电子商务交易具有虚拟特征。
资本管制的放松促进了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而跨境电子商务对放松的资本管制制度提出了挑战。跨境电子商务自身的虚拟性和隐蔽性为规避资本管制提供了途径。与一般进出口贸易相比，网上跨境贸易更难确定其真实性，这为资本账户与经常账户混合办理网上跨境支付提供了途径。电子跨境交易和一些交易产品的虚拟特征；交易代理是第三方支付平台，办理购汇和结汇业务，银行不了解境内外交易双方的情况，无法直接进行相关审核。跨境电子商务的出现使得买卖双方的沟通更加紧密，方便了交易，但也滋生了境内外企业相互勾结实施非法资金流动的隐患。即使是合法资质的正规外贸企业之间的交易，也不可避免地存在道德风险问题。
2.监管手段相对落后。
电子商务的跨地域、开放性特点冲击了现有的监管体系，经常项目监管手段落后是跨境电子商务挑战现有资本管制体系的重要原因。借助对外投资和跨境贸易的名义，企业更容易获得外汇，然后通过跨境电子商务的渠道，将这部分换来的外汇储备伪装成经常项目逃往国外。从而绕过资本管制，实现资本的非法流动。以跨境电商为名的进出口虚报、瞒报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导致对结算的监管不到位，尤其是对第三方支付公司的监管。政府监管机构无法有效核实每一笔交易的真实性，第三方支付公司提供的数据也很难核实。
政策建议
1.优先放宽限制跨境电子商务发展的资本管制措施。
放松资本管制并不意味着放弃资本管制。鉴于目前资本管制的作用，现阶段只开放部分能够促进跨境电商发展的资本项目下的子项目是最合适的选择。在设计放松资本账户管制的方案时，要客观看待不同资本管制措施对贸易的影响，优先放松那些对贸易发展有明显限制的管制措施。
2.加强外汇账户和进出口贸易监管。
加强跨境电子商务监管。具体措施包括进一步加强对外汇账户开立和使用的监管；加强对远期信用证、异地付汇、转口贸易和加工贸易的审核和监管；加强海关监管区域进出口货物管理，提高海关对申报进出口货物的抽查比例；加快与银行、海关、税务等部门的联网；拓宽第三方信息的国际交流渠道，加强从出口到陆路的信息交流，通过与贸易伙伴国统计数据的比对，验证进出口企业业务的真实性。
3.加强出口退税的信息化管理。
出口退税信息管理识别境外热钱流入和骗取出口退税的行为。要建设以电子口岸执法系统、金税工程、金税工程、金关工程为基础的公共数据管理平台，加快出口退税信息全国联网，有效实时监控出口退税业务全过程。
4.提高第三方支付机构市场准入标准，创新跨境支付模式。
解决优惠支付渠道少的问题，应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整合行业优质资源，提高第三方支付机构的市场准入标准。其次，简化跨境支付流程，并在现有模式的基础上进行优化和创新尤为关键；利用网络化、信息化优势，加强跨境电商行业与其他部门的联系与合作，实现跨境支付的便捷化、多元化发展。提升现有支付服务质量，实现监管部门与跨境电商的信息共享。实时监控跨境电商平台和支付平台的交易情况，严惩从事非法经营的跨境电商。
参考文献
[1]周小川. 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前景和路径[J]，金融研究，2012(01):1-19.
[2]盛松成. 我国加快资本账户开放的条件基本成熟[J]，中国金融， 2012(05):14-17.
[3]周炼石. 应对资本管制放开后上海国际金融中心风险的对策[J]，新金融，2013(06): 31-35.
[4]周工. 我国资本项目开放进程与推进对策[J]，当代经济管理，2016 (03): 93-97.
[5]范方志，韩骏. 中国资本项目管制与跨境贸易结算:问题与对策[J]，中央财经大学学报，2012(09):35-41.
